第(3/3)页 我拿到了一些证据,翁美香的事远比我想象的复杂,这些罪犯很有势力,我不能在平康久留了。我不害怕他们会怎么对付我,但这件事在平康无法处理,我必须尽快回学校,学校里有更多的法律资源,我到时会把情况报到省公安厅和省检察院,我一定要给受害学生一个交代。明天早上我去给学生们做剩下的教学安排,下午我就回杭市。 平 2001.11.16 写完信,酒精涌上来,浑身燥热,他把信装进信封,贴上邮票,离开宿舍,把信投到了校门口的信箱里。 他站在原地,一阵冷风吹来,浑身一个激灵,望着这片山区农村夜空层峦重叠的黑色天幕,满腔的愤懑无处发泄。 以前他觉得这片天空像黑宝石一样,宁静而美丽。 此刻,他突然发觉,这片天空黑得那么彻底,没有一丝光亮。 他想大声吼叫,又怕惊扰学校里的住宿生,他喘着粗气开始绕着学校的土操场一圈圈奔跑,挥洒着体内的酒精和汗水,尽情奔跑直到汗水湿透了衣服,他再也跑不动了,才停下来,慢慢走回宿舍他架起煤炉,烧了一壶开水,准备好好洗个澡,然后好好地在这里睡最后一觉,等醒来后,天就亮了。 这时,门外传来了轻碎的脚步声,由远及近,最后响起敲门声。 侯贵平警惕地回过身:“谁啊?” “侯老师,是我,家里热水没了,你这儿有吗?”一个女声。 侯贵平打开门,门外是那个住学校外面的年轻小寡妇丁春妹,她穿着白色的鸡心领毛衣,很随意地扎了个马尾。大晚上的,有女人来访,侯贵平有些害羞地招呼了一声。 小寡妇看着烧热的炉子,露出雪白的牙齿笑着:“侯老师您在烧水呀,我家柴火没了,正想烧水洗澡呢,借我点热水吧。” “嗯……你拿吧。” “那我借你热水瓶用用。” 她挪着婀娜的步子,走过去要拿桌下的热水瓶,突然间一个踉跄,恰好摔倒在了侯贵平怀里,侯贵平一愣,似乎身体不会动了,他粗重的酒气喷到了她的脸庞上。她突然把手伸进了侯贵平的秋衣,像跳蚤一样触及了胸膛的敏感点。 第(3/3)页